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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sex-2008 于 2025-8-1 08:42 编辑
“我……我婆婆……叫我……叫我呢……别……嗯……”
汪竹山报复似的快速在她嫩肉里搅弄起来,好大一会儿,他才抬头喘息着说:“怕她干啥?反正我不怕她,还有那个牛大刚,村子里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他。成天跟个傻子似的和赌棍们混在一起,那些人合起伙来算计他骗他的钱,他一点都感觉不出来!真是个蠢货!我最看不上靠女人赚钱的男人,怂包!”
孟娇娇不知道该说什么,汪竹山对牛大刚的评价挺准确的。
两人在昏暗的光线里面对面,仿佛是一场梦境。
“娇娇,娇娇!娇娇!”杨桂花似乎已经急了,拍门的动静越来越大,“娇娇还在里面吗?”
孟娇娇直起身,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要出去。
“明天白天我去找你。”汪竹山突然拉住她的胳膊,语气暖昧的说:“我想白天好好看看你。”
孟娇娇推开他的手,淡淡的说:“看情况,再说吧。”
孟娇娇给的答案模棱两可,这让汪竹山的心里涌起强烈的征服欲,还没有哪个女人拒绝过他,至少在这种贫穷闭塞的小山村里,他随便勾勾手都能哄个女人上床。
“我明天去找你,等着我!”他倔强的又说了一遍。
孟娇娇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,回过头隔着忽明忽暗的光线与他对视一眼,没答应也没拒绝,只在那里停顿了几秒,然后开门走了出去。
回家的路上,婆婆小跑着跟上来,没羞没臊的问:“怎么样?汪大夫肯和你睡不?”
孟娇娇不愿意搭理她,被问的急了,只说:“他明天白天可能要来家里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杨桂花就起床做饭,难得好心的给孟娇娇煮了碗鸡蛋面,吃过早饭她便自觉的出门去了。
上午阳光最好的时候,汪竹山来到孟娇娇家里,他来的路上看见杨老太太在人堆里说话打牌,他还听说牛大刚这几天一直在赌桌上下不来,没黑天没白天的赌钱,汪竹山料定牛家只有孟娇娇一个人。
敲门进屋以后没有太多的话,昨晚两人摸黑已经把对方的深浅长短都了解透彻了,再没什么好矜持的,汪竹山把孟娇娇抱上床脱光了衣服就开始干。
这次谁也没提戴套的事儿,真刀真枪皮肉相贴的滚在床上干,他先把孟娇娇压在身下,单手架着她一条大腿扛在肩上没命的往她嫩肉肏,这个女人浑身皮肤雪白,像羊脂玉雕的一样,奶头红艳动人,干的舒服了叫声娇软可人,浑身的肉柔软如同云泥,说不尽的温柔香软。
汪竹山只进入她身体几分钟,脑子里就仅剩下欲望,只想拼命的往她身体里捣,半旧的床吱呀呀一直不停的响,他一刻也不想闲着。
说实话以前孟娇娇在村里的妇女中不算出众,圆圆的一张脸,圆圆的杏眼,人长得水灵,但是走路爱低头,和谁也说不了几句话。
外加身材不算苗条,穿衣服也老气,看起来就是个又土又笨的普通女人。
他没想过这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在男人身下会变成另外一番风景,娇憨的,摇曳生姿的,杏眼含泪,红唇紧咬,阴部收拾的干干净净没一丝毛发,阴唇莹润湿热,销魂蚀骨,那处深穴妙的让他欲罢不能。他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才对她起色心,差点错过这样的尤物。
汪竹山一边欣赏她的胴体一边拼命的往里干,大手时不时抚上硬挺的乳尖,捋着胸部一路向上,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脖颈,粉颈嫩如莲藕,仿佛稍稍用力就能被拧断,男人血脉里的邪恶在他胸腹中一层一层的攀升,他手上稍稍在孟娇娇脖颈上用力,她的脸蛋很快被绯红笼罩,他忙松了力道,整个人压上她的身体去亲吻她的红唇,含住她的舌尖舔弄品玩,下身全靠腰力一下一下往她身体里打桩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女人的娇喘在他耳侧一声比一声勾魂,他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借力,发疯一样的蹂躏她的嫩穴,终于在热流喷涌而出的瞬间,浑身绷直,感受她嫩穴深处的收紧,痉挛,松懈,她那处嫩穴仿佛被肏的失控了一般,来来回回或紧或松包裹着他的阴茎,他舒服的仿佛灵魂都要出窍。
一口气连续干了两次,孟娇娇浑身酸软的仰卧在床上,她悄悄往自己后腰处垫了一个枕头,有意的抬高腰臀,把他射进来的白浆更长久留在自己身体里。
她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,喘息慢慢变得均匀。
汪竹山与他并排平躺在床上,他似乎很累,依旧在呼呼的喘息,他的大手覆在她胸脯上,指尖有意无意的挑动她敏感的乳尖。
“你嫁给牛大刚,可惜了。”
这便是事儿后汪竹山开口说的第一句话,他侧过身子,手臂撑着脑袋,一双眼在孟娇娇丰满的身躯上流连。
“你嫁到牛家,也可惜了。牛家在村子里是大户,族里的人却没几个是讲理的,说白了就是整个村子里的恶霸。进了牛家,想出去太难。”
孟娇娇偏过头看他的眉眼,刚想开口问他能不能帮自己一把让自己逃出去,他的手机就响了。
汪竹山起身去接电话,他背对着孟娇娇站在床边,宽肩窄腰皮肤白皙,在光束的映衬下像从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人。
难怪杨桂花说他娶的是镇上最有钱的人家的女儿,汪竹山的条件放在城市里确实算不上出众,可是在偏远落后的村镇,就是拔尖的人物。
汪竹山接电话的时候语气严肃,孟娇娇猜测要么是他家里长辈打来的,在或者是领导打来的。
果然,挂了电话以后,他便开始捡了地上衣服快速往身上穿,全部穿戴整齐,他又拿过棉被给孟娇娇盖在身上,大手抚摸她的脸,俯身往她唇边亲了一口。
“晚上我来接你去镇上玩,等着我。”
(一百四十一)后宫夜总会
夜色降临,孟娇娇吃过晚饭后,还是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。
杨桂花围着她转悠了好几圈,每每想开口问什么的时候,孟娇娇便把头扭到一边去。
不大一会儿,门外响起摩托车的声音,突突的熄了火,敲门声传来。
孟娇娇站起来就往外走,杨桂花追上来,抢先一步打开门,满脸堆笑。
“是,是汪大夫啊?这么晚来我家有事儿?”
汪竹山若无其事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有事儿带孟娇娇出去一趟。”
孟娇娇刚要出门,又被杨桂花拦住,她那双干瘪的眼睛里露出警觉之色。
“汪大夫,你带出可要再给带回来,不然我就到法院去告你!问你要人!我们牛家在村子里可是大户!你也要想想你的前途,我老婆子孤儿寡母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!”
“放心吧老太太!我心里有数,不会把人给你丢了的!”汪竹山说着便朝孟娇娇伸出手,当着杨桂花的面儿拉着她的手上了摩托车。
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,山路崎岖,山风呼啸,孟娇娇坐在摩托车后座搂着汪竹山的腰,与他一起穿梭在黑暗之中。
“你会放我走吗?”孟娇娇趴在他耳边问了一句。
汪竹山一声没吭,好像没听见她的话,可是摩托车却晃了一下,孟娇娇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像汪大夫这样的人心眼可比她一个农村妇女多得多,他愿意和她睡,甚至也可以给她点礼物或者钱,但让他担责任的事儿,他肯定是不会干的。
孟娇娇趴在他背上,不再问那么愚蠢的问题,她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。而且事已至此,跑也没有意义。
到了镇上以后,人和车都渐渐多起来,汪竹山载着她拐进一条巷子,尽头霓虹闪烁着一行字:后宫夜总会。
“走吧。”汪竹山下了车,摘掉头盔,又帮孟娇娇拿下头盔,还温柔的用手帮她整理头发。他的眉眼也是温柔的,仿佛根本没听见孟娇娇在路上问过他的问题。
夜总会是个三层的小楼,院子里停满了各种摩托车,一看就是年轻人喜欢聚集的地方。
顺着楼梯走上二楼,走廊里灯火通明,一扇黑色的门被推开,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传出来,从门里走出来个穿皮衣的男人,高个子,人长得不丑,就是一脸痞像,脖子上露出花叶子一样的半截纹身,一看就是混社会的,看人时的目光带着狠劲儿,像鹰。
“哟!老汪到了!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捧场了呢!”男人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,透着股江湖气。
他的目光很快落在孟娇娇身上,上下打量过以后,冲汪竹山挤挤眼:“新找的小嫂子?看着就乖巧温柔。”
汪竹山拉拉孟娇娇的手,柔声说:“娇娇,这个是豪哥,打招呼。”
孟娇娇小声和豪哥打了招呼,以前和刘志刚在一起的时候,也听他讲过一些黑社会地头蛇的故事。但当时孟娇娇只当故事听了,她见过的最像混社会的人就是钱总了。
这会儿真的看见了混社会的人,她有点害怕。
豪哥带着两人走进房间,里面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,装修的异常华丽,真皮沙发,水晶吊灯,钢琴,音响设备,厚厚的带花纹的地毯,各种各样的洋酒、玻璃杯堆满桌子,靠近门口的地方还放着台球桌。空调开的很高,仿佛进入了夏天,汪竹山帮孟娇娇脱掉了厚外套。
房间里的快节奏音乐落下,接着响起舒缓的歌曲,原本贴身热舞的十几个年轻男女变换舞姿,两两搂在一起在舞池里晃动,靠角落的地方坐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,甜美的歌曲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。
“花青!过来一下!”豪哥对着白衣女孩喊。
歌声停止,女孩轻盈的跑过来,孟娇娇这才看清她带着青涩的脸,这姑娘长的瘦弱,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。
孟娇娇忽然记起来,镇上有所初中,貌似离这个夜总会并不远。
“我新认的干妹妹。”豪哥把花青楼在怀里,歪着嘴笑,看向汪竹山,仿佛是得了什么新口味的美食,问他要不要尝一下。
“花青,叫汪哥,叫小嫂子!”豪哥捏着她的腰,让她打招呼。
花青怯怯的看了汪竹山和孟娇娇一眼,只小声的喊了一句小嫂子,便又把头低下。
汪竹山直接抬手往豪哥身上锤了一拳,冷声问:“你他妈成天人认妹妹,她成年了吗?你就往这里带?”
“废话!我又不是那帮老畜牲,哥们儿肾好得很,不喜欢糟践未成年的!她就是长得瘦小,早就满十八了。”
豪哥说着,让汪竹山和孟娇娇去沙发上坐,诺大的一个房间被不同颜色的地毯分割成两个空间,豪哥和汪竹山落座的这边只有一条长沙发、玻璃条几和台球桌;另一个空间则花里胡哨啥都有,那十几个年轻人也聚在那边闹腾。
“有个弟兄被关了六个月刚出来,给他办个接风宴。这不最近还算清闲,打算叫你出来玩玩,没想到汪大夫今天还真捧场了!”
豪哥一边说一边给汪竹山倒酒点烟,汪竹山接过烟抽了两口又摁灭,把酒推到一旁也没喝。
“怎么?嫌酒不好?”豪哥不满的问。
“老婆在备孕,烟酒得少沾。”汪竹山一本正经的说。
“屁话,那么多人都是抽烟喝酒不误,也没见生出来的孩子有问题,就你屁事儿多!这么讲究难不成能生出双胞胎来?”豪哥喝着酒打趣。
“要不说让你没事多读书少认几个妹妹呢?生双胞胎得有遗传基因,再要么就是通过医学干预,我和我老婆家里祖上根本没这个基因,哪里是想生双胞胎就能生的?”汪竹山笑话他。
“别走到哪里都这么假正经行不行?有点娱乐精神!”豪哥似乎对他这副学究语气有些不满,仰头喝下一整杯酒,拍拍花青的腰让她继续去唱歌。
花青离开后,汪竹山给孟娇娇拿了个果盘,然后凑过去和豪哥说话,孟娇娇隔的远,只零星的听见几句。
“那帮老色鬼这周又要来,点名要找中学里的女学生,要处女。”
“平时道貌岸然打官腔,年过五十了他妈的净干这种事儿,初中的女孩都能给他们当孙女儿了!这帮老畜牲真能下得去手!”
“没办法,求他们办事儿,就得迎合这帮老色鬼的喜好,上头大哥交代下来的,我只能照办。竹山,你帮忙给准备点避孕的还有其它的药品,剂量上控制好,我怕搞出人命来……人好找,花钱就能搞定,这穷乡僻壤的,有钱啥都能办,真是造孽……”
再往下说的话,孟娇娇没听清,花青的歌声悠扬,遮住了他们的窃窃私语。
其实孟娇娇现在对这样的事儿已经不觉得奇怪了,镇里的初中早就有各种传闻,几乎每年都有女孩被查出来怀孕,早就有人说周末的时候看见好多小轿车开进镇里,说有大官来这里嫖。
风言风语被传来传去,以前孟娇娇只当作故事听,自从她去了庆市被骗进卖淫窝点,后来又在工地上看到霜霜那样的女孩子,从工友们口中听说关于老总们包养女大学生的事儿以后,她就不觉得这种事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了。
弱肉强食的社会,有人享受特权就会有人被掠夺资源和利益,女人也是资源里的一部分,女人从古至今都在被掠夺。
最可怜的就是这种偏远山区的女孩子,没有人在乎她们,甚至在父母眼中,她们被生下来也是赔本的买卖。
这些女孩子们稍稍长成就会被人觊觎,就像野外长在树上没人爱惜的果子,从开出花朵的那一刻便被人惦记上了,等不到成熟的时刻,便已被人摘下,被啃咬玷污,然后又被丢进泥土里任其腐烂消失。
愈是艳丽的花朵,愈是出挑的果子,往往陨落的越快。
十几岁时的孟娇娇算不上艳丽,甚至胖乎乎的不起眼,很幸运没被人随意摘了去,可她也是父母眼中的赔钱货。
花青的歌声停止,欢快而轻佻的dj音乐再次响起,小姑娘脚步轻盈的走过来,怯生生坐到孟娇娇身边。
孟娇娇递了块水果给她。
“谢谢姐姐。”她接过水果,放进嘴里。
“你多大了?”孟娇娇小声的问。
“十八了,前几天刚过完生日。”她细声细气儿的说完,回头看了豪哥一眼,甜甜的笑着说:“豪哥给我过的生日,还送了一辆电动汽车给我,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。”
在偏远的村子,一辆电动汽车已经是很贵的礼物了。
她们刚聊了几句,汪竹山便起身走了过来,花青自觉的站起身往豪哥那边去,刚靠过去便被他搂在腿上腻歪,也不知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,花青一直咯咯笑。
孟娇娇远远的看着,或许在花青眼里,她和豪哥之间就是一场甜美的爱情吧,一个王子爱上灰姑娘的童话。
她正发着呆,一只手突然搂上她的腰,捋着腰线一路向上,虚虚的握住了她的乳,汪竹山靠过来贴着她的耳边说:“今晚我们在这里玩通宵,不回去了,我们尽情的做,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。”
(一百四十二)彻夜狂欢1
汪竹山搂着孟娇娇的腰亲上来,房间里的温度很高,两人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衬衣。
很巧合的,孟娇娇和汪竹山都穿的白色衬衫。
孟娇娇被他抱在腿上,衬衫的扣子被他一颗一颗解开,露出深深的乳沟,他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乳罩里,捏住她的乳尖轻一下重一下的搓。
汪竹山亲她,时不时贴上耳朵说些骚气下流的情话,他身上的衬衣西裤都还板板正正,他这个人的长相明明也是板板正正,可他从他嘴里跳出的那些污言秽语并没比其它男人文雅。
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了下来,另一边十几个年轻男女的调笑声如同这房间里的热气一样浑浊黏腻。
忽然又个男的高声喊:“干她!扒了裤子干,过来帮忙!”
孟娇娇吓得一哆嗦,汪竹山把她紧在怀里笑着说:“他们闹着玩儿呢,能来这里玩的女孩都是自愿的,豪哥给钱很大方。”
“放心,他们不敢来这边,豪哥的规矩很严,他们心里都有数,我们玩我们的。”
孟娇娇趴在他怀里不敢动,越是小地方,某些权利越一手遮天的可怕,人越没有反抗的能力。
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喘息声,还有男男女女的哄笑,有人大声说:“把话筒拿来,对着她的嘴和逼,让大家都听听东哥多能干,干的这骚逼叫的浪死了,快拿话筒来!”
呼呼啦啦的声响过后,被放大的男女交合声便赤裸裸的响在房间的每个角落。
女人最细微的呻吟也被放大到清晰,还有下体纠缠拍打出的啪啪脆响,被放大到仿佛就在每一个人的耳边,听的人浑身发麻。
“操!真尼玛会玩儿!你们都把小东子伺候好了!伺候的最好的明天多给一万块钱!恭喜你们东哥重获自由!”豪哥在座位上吹个响哨高声对着那群男女喊,那边的男男女女瞬间更疯狂了。
靡靡之音,偏僻穷困的小镇也有自己的酒池肉林。
男人的欲望都是极其容易被点燃的,汪竹山在孟娇娇耳侧的呼吸声也急促起来,他的手揉捏在孟娇娇乳上的力气越来越大,很快他便一把扯开了孟娇娇衬衣上的扣子,一歪身子把孟娇娇压在沙发上,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吻,隔着薄薄的衣服开始用力往她腿根处顶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一个男人性交,性仿佛根本不是什么私密的东西,这个房间就是个巨大的欲望器皿,很快只剩下喘息、呻吟这些原始的动静,所有的音乐、酒、美食,包括华丽的装饰物都是这场原始狂欢的佐料而已。
孟娇娇被汪竹山脱的一丝不挂,被他压在身下没命的肏,他单手撑在沙发背上,跪坐在她双腿之间一边往她身体里侵略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,他的眼睛也被欲望彻底染红,孟娇娇从那里面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,他的贪婪和别人不一样,他是个想掌控一切的男人,他的贪婪叫权利。
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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